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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六十章 變態的九清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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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青蕪哼哼了一聲,“如果他們吃了這個還有工夫說我的話,盡管罵吧!”她才不怕,反正有的是辦法對付!再說總不能打女人吧?

阿離將芙蓉糕端至他們的桌前,“王爺、冷公子請慢用。”

二人相視了一眼,誰都沒有動。

柳青蕪端著熱茶出來就看見兩人互相對視著,竟然有一種莫名的cp感。

“你們兩個人是打算一直這麽瞪著,玩幹瞪眼游戲嗎?”柳青蕪擱下茶盞,沒好氣的說。

柳青蕪一人倒了一杯茶放在他們面前,“吃點點心,喝點茶吧。”

紀塵煙看了一眼柳青蕪拿起一塊芙蓉糕,吃了一口,皺了皺眉,“這個味道怎麽怪怪的?”

“怎麽?八王爺是嫌棄我的糕點沒有王府裏的好吃嗎?”柳青蕪說著就要端起桌上的盤子走,被他攔下來。

“沒有,我沒有這個意思。”

柳青蕪又看著冷逸塵,挑挑眉,“你呢?你是走還是就在這吃?”

“我吃。”冷逸塵拿起一塊芙蓉糕含在嘴中,和紀塵煙的表情一模一樣。

柳青蕪看著兩人都是怪異的表情,忍著笑意,讓你們鬥嘴,現在看你們是否還有心思鬥,這芙蓉糕是宮中糕點中最甜的,再加上她又加了點鹽,這又甜又鹹的味道夠他們嘗的。

“別光顧著吃,再喝點茶。”柳青蕪一臉笑瞇瞇的幫忙倒著茶。

不一會兒,一壺茶已經喝完,柳青蕪沖著小廚房那邊喊著:“阿離,再拿一壺茶來。”

阿離小跑著將新的一壺茶送到,看著二位渴的要命的樣子,噗嗤一聲笑出聲來。

柳青蕪瞪了她一眼,接過來繼續給他們滿上。

過了一會兒兩人緩了過來,兩人對視了一眼,起身:“本王還有事,先走一步了,多謝款待。”

“我也有事先走一步了,丫頭,改日再來。”

等兩人到了門口,柳青蕪忍不住哈哈大笑出聲音來,估計這會兒回去了也要再灌兩大壺茶才行。

“就知道你在點心中做了手腳。”磁性的嗓音在柳青蕪的身後響起。

柳青蕪回過頭才發現,是紀塵煙,楞住了:“你……你不是走了麽?怎麽又回來了?”

“東西忘了。”說著彎腰從旁邊拿過自己的玉簫。

柳青蕪一下子就落入他的懷中,臉快要貼近他的胸膛,似乎還能夠聽見他強而有力的心跳聲,忽然臉刷的就紅了,一動不敢動。

紀塵煙不知道是有意還是刻意,低頭看了一眼柳青蕪,面頰粉粉,因為方才的事情,眼睛裏透出的是滿滿的笑意,亮閃閃的,一下子晃了紀塵煙的眼睛。

紀塵煙起身,忽的彈了一下她的腦門,“方才是你搞的鬼吧?”

“什麽事情?我不知道啊。”柳青蕪捂著額頭,聲音輕輕地柔柔的說,落在了紀塵煙的心上。

“還裝糊塗,下次不許這樣調皮了。”紀塵煙帶著些寵溺的說。

轉身離開了皓月軒,柳青蕪摁著額頭坐了好久……

門口不遠處,冷逸塵靜靜地觀望著,眼神裏有那麽一絲的憂傷。

正和阿離收拾著東西,月華樓的婉兒忽然跑過來,臉上欣喜的說:“柳小姐,我家主子請您過去喝茶。”

“好,我這就來。”

到了月華樓,就發現了寧嬪和往日不同,面若桃花,有一絲的羞澀,卻是打心裏的透露著高興。

“寧姐姐,今日什麽喜事呀?讓你這麽高興。”柳青蕪福了福身子。

寧嬪趕忙拉過她的手,“來,坐下說,婉兒,泡茶。”

“寧姐姐,讓我來猜一猜,看你今日面色紅潤,眉眼間都是笑意,是不是皇上又送姐姐什麽寶貝啦?”

寧嬪羞澀一笑,“妹妹,你可是猜對了一半,是寶貝,不過這寶貝太貴重……”

“姐姐……你,你不會是有了?”柳青蕪再仔細一想,脫口而出。

寧嬪點點頭,“嗯,今早於太醫來請平安脈的時候診斷出來的,於太醫的醫術是宮裏都認可的,他診斷的必然不會錯。”

“嗯,那我要恭喜姐姐了,得償所願。”柳青蕪點點頭,既然是於子倉的話那就是真的了。

寧嬪抿嘴一笑,“還不是你的辦法好?先是幫我調理身子,得到皇上的寵幸,後來又助我得子,姐姐當真不知道要如何感謝你了。”

“姐姐,這我可就不敢居功了,我只是幫你調理了身子,這寵愛是你自己爭取的,再說了,咱們既然是姐妹,那必然是互相幫助的,只是日後妹妹還需要姐姐的幫助呢。”柳青蕪看著眼前寧嬪的笑容,心中的感受卻無法言語。

“姐姐知道,你一心想出宮,我去求了皇上便是。”

“不,姐姐,我現在還不想出宮。”如果在一個月前,她是非常想出宮的,可是現在,她反而覺得宮裏才有意思,眉妃不是一心想要解決她麽?若是她走了,眉妃該是多麽的不甘心和寂寞?

“姐姐你還記得我前兩日的問你的事情吧?我很想知道那時候藏著的是什麽秘密。”柳青蕪嘴角微微揚起,越來越有意思了。

寧嬪點點頭,“嗯,你是要查那件事麽?不過聽說消息都已經封鎖了……”

“天下沒有不透風的墻,既然眉妃盯著我,那必然這件事是她放不下的。”柳青蕪細細分析。

“對了,姐姐,你這有身孕的事情,皇上知道了嗎?”

寧嬪搖搖頭,“還未通知,現在太不是時候了,你瞧這兩日皇上每日都會去一次玉貴人的宮裏,可以看出皇上對子嗣的重視,眉妃因為這件事已經記恨上玉貴人了,若是我此刻再說有了身孕,想必眉妃更加是上火。”

“索性再過些時日吧,好在日字短,沒什麽反應呢。”寧嬪靜靜地說完。

柳青蕪對她又是一個新的了解,平時是不參與這些爭鬥中的她,卻把每個人的想法都看在眼裏,自己卻按兵不動,讓柳青蕪不禁對她刮目相看,這樣的人才是活得最久的。

“姐姐說的是,只是最近飲食要多註意了些,該忌諱的都要忌諱了。”

“嗯,這些我都會註意的。”

聊了一會兒,柳青蕪便回自己的住所了。

下午無事,柳青蕪看了一會兒那株薔薇花,沒有動靜,便自己找了一本書一邊蕩著秋千一邊看著。

“小姐,小姐。”阿離急匆匆的從外面拍進來喊著。

柳青蕪停下秋千看著她,“什麽事情這麽急匆匆的?”

“九……九提督要見你。”

“見我?為什麽要見我?”柳青蕪感到不解,和他不過就是幾面之緣再然後便是去了一趟他的府上罷了。

阿離搖搖頭,“不清楚,方才我去禦花園采摘花,遇見了提督大人,他便讓我過來通知你,讓你獨自去正門口等他。”

“別的沒說什麽了嗎?”

阿離搖搖頭,有些擔心:“小姐,他叫你一個人去,不會有什麽事情吧?”

“應該不會,叫我去宮門口,難道是帶我出宮?”柳青蕪心中有太多的疑惑了。

“這樣,若是到了傍晚我還沒有回來,你去王爺府上通知一聲,王爺會有辦法的。”

“是小姐。”

回屋換了一件衣裳,到了宮門口,九提督已經在等了,看見柳青蕪獨自一人來,勾起唇角笑著說:“柳小姐果然有膽量,一人前來,佩服佩服。”

“大人說笑了,青蕪為何不敢來?我和大人之間難道不應該是朋友嗎?朋友的一句話,青蕪當然要來了。”柳青蕪仔細看著眼前這個穿著紫色長袍的笑著有些陰冷的九清河說。

九清河低沈的笑笑,做了一個請的姿勢:“那柳小姐請上車,本督帶你去一個地方。”

柳青蕪沒有猶豫,搭上他的手臂上了馬車,九清河隨後也上了車。

馬車緩緩駛出宮門口,往南面偏僻的地方走去,馬車內的柳青蕪和九清河面對面坐著,氣氛有些僵,九清河邪魅的眼睛看著柳青蕪,讓她感到渾身不舒服。

別開腦袋,掀開窗簾看著外面,好像是進入了一片樹林,柳青蕪不禁心中嘀咕,這九清河要帶自己去哪裏?說不緊張害怕那是假的,萬一他把自己在荒郊野外殺了,或者是玷汙了,就算通知了紀塵煙又如何?

在這個年代又沒有定位,也沒有電話,這要是整個長安城找她也得要不少時間吧?但是她面上又不能表現出緊張和害怕,心中只希望沒事。

“柳小姐在想什麽呢?”

柳青蕪笑笑,“沒什麽,許久不出宮,覺得新奇。”

“柳小姐真的不害怕嗎?走了這麽久都沒有到,難道就不怕本督在這荒郊野外……”

“我若是害怕,就不會跟著提督大人出來了,至於大人是否會做這樣的事情,我反而認為不會。”

九清河挑挑眉,有興趣的問:“哦?為何?”

“我和而提督大人無冤無仇,我想大人應該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。”柳青蕪說這話的時候,心裏也是忐忑不安,萬一他是個變態,那可就完蛋了。

九清河笑笑並未搭話,馬車忽然停了下來。

“柳小姐,到了,下車吧。”

沒見九清河怎麽用力,就已經從車上跳下來,一點聲音都沒有,好厲害!柳青蕪忍不住叫好。

映入眼簾的是一間小木屋,在這小樹林中並不顯得紮眼。

隨從拉開木屋的門,九清河率先進去,柳青蕪隨後跟上,才發現裏面就像是一個刑場,各種工具,鐵鏈等等。

“這些是做什麽的?”柳青蕪手剛要摸上一把劍鋒。

“別動!”九清河喊道,“那把劍上塗滿了劇毒,你若是碰到了,本督可不保證你能活著回去。”

柳青蕪趕緊縮回了手,還是小命重要,看了看其他的東西,都不敢再碰了,再看九清河,已經換上了一身幹凈利落的緊身衣,正拿著一塊小方布擦拭著一把匕首。

柳青蕪好奇,“大人,你這是要做什麽?”

“等會兒你就知道了。”九清河推開旁邊不起眼的一扇門,柳青蕪這才發現,裏面竟然還有機關!

九清河將她擋在一扇屏風後面,“你且在這等著,如果發出什麽聲音也別出來,本督叫你了,你再出來。”

柳青蕪下意識的點點頭,她可不敢亂動,萬一有什麽機關,自己送命了都不知道。

九清河從屏風後面出去,手中拿著匕首把玩著,向墻壁那邊走去。

一個頭發散亂的女子,雙手被高高捆綁起來吊在頭頂上,頭耷拉下來,似乎像是死過去一般。

九清河示意了旁邊的一個侍衛,侍衛二話沒說,端過地上的一盆涼水就朝著那個女人當頭一淋。

女人一個激靈動了動,緩緩擡起頭,看見九清河的那一瞬間,雙眼發光,“提督大人,您總算來了,求求您放了我吧!”

柳青蕪記得這個聲音是阿紫!只是她怎麽會被九清河關在這個地方?眼睛順著屏風上的縫隙看過去,只看見阿紫頭發散亂,身上的衣服也是臟亂不堪,還有些血跡,似乎受到了很大的刑罰。

“放了你?你自己做了什麽事情,你不知道?”九清河的話打斷了柳青蕪的思緒,繼續看過去。

“奴婢做的所有事情,都是照著主子的吩咐去做的!不敢有一絲的怠慢!”阿紫眼神裏透露著忠誠還有害怕。

九清河來回踱步,聽見這話,輕笑了一聲,“照著主子的吩咐?那麽你跟蹤柳青蕪,懲罰她做下人做的事情,都是你的主子吩咐的?”

“這倒不是……”阿紫的聲音弱了下去。

柳青蕪聽見提到自己了,耳朵豎起來聽,聽這話,好像這九清河在為自己出氣,這反而讓柳青蕪更加疑惑了。

“既然不是,那你就應該做好你丫鬟的本職,欺負主子,應當該罰!”說著,突然抽出身側的皮鞭,嗖的一聲,猛地抽在阿紫的身上。

“啊!”阿紫痛苦的慘叫,可想而知這力道是多麽的重。讓屏風後面的柳青蕪都忍不住身體一顫。

“這只是小小的懲戒。”九清河收手握著皮鞭,看著阿紫。

“大人……阿紫不明白,你為何要幫柳青蕪那個賤人!”阿紫被這一鞭子打的已經快要沒了力氣。

九清河笑笑,眼神冰冷的看著她,“本督幫著誰,還無需別人過問!你應該明白一點,不是你知道的,你最好閉上你的嘴,否則本督可不保證稍後,你是否還能開口說話!”

“下面,我來問一句,你回答一句,若是敢說錯一個,可不是一鞭子的事情了。”九清河一邊說著,一邊從旁邊拿出一把長刀,鋒利的刀口閃晃晃的。

阿紫看著這個刀,腿已經打哆嗦了,“好,阿紫記住了,大人問吧。”

“之前本督聽說柳青蕪中毒了,那毒可是你放的?”

“是……是我放的。”

“你為何要這麽做?”

阿紫楞了一會兒,說:“因為我恨她!只是一個柳小姐就真的把自己當回事兒了?使喚我做這個幹那個,在娘娘身邊的時候都沒有這麽委屈過,她憑什麽!”

“所以我就在她的衣服上下了毒,聽說那個毒很厲害的,可惜她命好,沒有死!”阿紫面容有些猙獰。

“還有她和八王爺相會的事情,也是我看見的!我早就看見他們在相會,賤人,心裏想著要當皇上的女人,卻又去和王爺勾勾搭搭,如此朝三暮四,不得好死!”

柳青蕪在屏風後面聽著,她竟然不知道,阿紫這般恨她,她就覺得那天紅菲說的不是,本以為是眉妃胡編亂造的,卻沒想到是阿紫,難道之前她還沒來的時候,原身就對阿紫不好嗎?

若不然她這麽大的不滿和恨意又是如何而來?

“主子就是主子,你就算再看了不爽,她也是你的主子!”九清河提起刀,看著她,阿紫被他看得有些發毛。

九清河忽然手起刀落,阿紫的手臂到胸口,一道長長的口子劃下來,血從傷口慢慢的流淌,染紅了上衣。

阿紫沒叫出聲音,她已經沒什麽力氣了,被這一刀一砍,更加虛弱,頭歪在一邊。

柳青蕪攥緊的手心裏,已經冒出冷汗,她忽然感覺九清河就是個魔鬼,從進來對阿紫做著一切的時候,眼睛都不眨,好像這並不是一條人命,他像是在享受,又或是在玩。

太可怕了。

只是還沒有結束,九清河又換了一個粗了些的麻繩鞭子,什麽話都沒有說,上去就甩了一鞭子,血跡從阿紫的小腹、大腿處流著。

柳青蕪閉上眼睛不再看,聽著聲音她已經快要受不了了,更加不敢出聲。

“阿紫,你凡事要記得,你是奴才,主子的事情你不應該管也不該過問。”九清河收起鞭子擱在一旁,坐在旁邊的桌子前。

端起桌上的一碗水,大口飲盡。

阿紫已經沒有力氣說話了,頭微微動了動。

“柳小姐,看了這麽久,出來吧。”九清河忽然開口叫她。

閉著眼睛的柳青蕪猛地睜開眼睛,想要邁開腿,卻是好艱難,好一會兒才從屏風後面出來。

原本一直在昏厥狀態的阿紫,一聽說柳青蕪來了,忽然擡起頭,瞪大眼睛看著她,“柳青蕪!!你怎麽會在這!”

柳青蕪未說話,也未靠前,站在那裏怔怔的看著阿紫。

“柳小姐,方才的話你應該聽到了,人在這,你想怎麽處置,隨意。”九清河指了指旁邊的那些刑具。

柳青蕪只看了一眼,便不想看,她和阿紫並沒有太大的冤仇,她做的這些事情不過就是在幫眉妃罷了,細想的話,九清河和眉妃是在一條船上的。

眉妃在宮裏可以幫他做很多,相反,阿紫現在只是炮灰,現在已經沒有了任何的利用價值。

柳青蕪手心裏的汗越積越多,許久才開口說:“提督大人,阿紫和我並沒有什麽仇恨,何必要這麽做呢。”

“難道她之前欺辱你、告密等等的種種事情,你都不計較嗎?”九清河起身走進柳青蕪,順手從旁邊正在燒的炭爐裏拿出烙鐵,遞給柳青蕪。

“來吧,柳小姐,用著滾燙的烙鐵深深地印在她的身上,把你的恨意都發洩出來!”說著,九清河抓住她的手,舉起0滾燙的烙鐵朝阿紫的身上移過去。

阿紫瞪大雙眼,一臉驚恐的看著柳青蕪,嘴裏求饒:“柳小姐……不要,我錯了……”

“啊!”柳青蕪忽然大叫一聲,手上一松,同時又往旁邊跑去,烙鐵跌落在地上,原本地上就有水漬,碰到滾燙的烙鐵發出“滋滋”的聲音。

“提督大人,我先走一步了!”柳青蕪是一刻都待不下去了,她的手還是顫抖的。

沒等九清河做回答,已經跑出小木屋了,旁邊的隨從想要追上,被九清河攔下,“不用追了。”

他今天的目的不是要對付柳青蕪,瞥了一眼阿紫,皺著眉頭說:“處理一下。”然後關上了暗門。

柳青蕪沖出小木屋就沒有方向的一直跑,直到跑不動了,才停下來大口大口的喘著氣,想到方才阿紫的樣子,胃裏一陣惡心,蹲在地上幹惡起來。

許久,才緩過來,沒想到九清河竟然這麽變態,這阿紫是眉妃身邊的人,他這樣做難道和眉妃已經反目了嗎?

轉念又一想,不對,不可能反目的,九清河還指望著眉妃成為他的耳目,那麽他又是要幹什麽?

等平靜下來,柳青蕪才發現,自己不知道跑到哪裏了!

看了看周圍,都是樹,方才她一直跑沒看路,現在整個人在樹林中間,不知道往哪裏走了。

柳青蕪憑著自己的直覺走了幾遍,卻一直走不到小木屋那邊。

太陽漸漸落下,只剩一絲的餘暉,柳青蕪坐在地上,只盼著阿離趕緊去王府叫紀塵煙過來搭救!

此刻王府門口。

阿離已經站在門口等了很久了,以往這個時候都是祁晟過來的,不知道今日怎麽的,祁晟沒來反而是燕兒過來了。

“找王爺?爺不在,你回去吧。”燕兒不爽的看著阿離說著。

阿離一臉擔心的說:“勞煩姑娘通報一聲,真的有急事!”

“你是宮裏的吧?你要是有什麽事情你可以去找皇後娘娘呀,解決不了的,你去找皇上,來找咱們王爺做什麽?”燕兒瞪了她一眼,不滿的說。

“姑娘,我真的有急事需要立刻馬上見到王爺!”

燕兒瞧著她著急的樣子,說:“得,你在這等著,我去通傳一聲。”

“嘭”的一聲關上王府的大門,對管家說:“我沒回來不許開門!”說著就往側院走。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,更優質的閱讀體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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